［2022柯同清明］［东野南泽cb向］论挪威森林猫和柯基的适配度
上一棒@九叶百合
下一棒@奶猫阿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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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以为我能写完（崩溃）
因为要赶ddl所以先发一部分，后面的我在码了，一定尽快放上来！
话说一堆三创大佬里面混了我一个二创菜鸡是不是有什么不对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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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晚上，东野的房门被敲响，有人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带着似是永不止息的活力：“在吗？”
东野有点疑惑。都是第一天新生入学，他也没有从前的同学和他一起到警察学校，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人来拜访。
不过，东野一向认为以整洁的仪态面见他人，是一种基础的尊重，所以他还是把为了方便干活而扎成一个小辫的头发解开，放下挽起的袖子，又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才去开门。
“初次见面，我是隔壁寝室的南泽！”门口，陌生的青年脸上挂着温暖灿烂的笑容，莫名让人想到微笑的狗狗，生不出丝毫厌恶之情。
东野愣住了，他一向孤僻，骤然遇到这样的情况，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露出一抹客套性的微笑：“你好。”
南泽却很显然误会了什么，态度肉眼可见的热情了不少，身周似乎飘起了小花花。
“我还要回去收拾宿舍，这是我自己做的点心，你先收着。”他把盒子塞过来，东野下意识接过，想接着说什么，南泽却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以后请多指教哦！”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东野看了看手中的盒子，也回了一句：“请多指教。”
关上门后，南泽直接飘着花扑到床上一阵翻滚，开心的像一只二狗子。
“芜湖——交到朋友了！南泽大成功！”
另一边，东野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个白白软软的芒果大福。
——软糯的面皮、浓郁的果香、香甜的奶油。
嚼着大福的东野挑剔的品味着。
不可否认这道甜品制作的相当优秀。虽然他一向不喜欢甜滋滋的感觉，此刻也破天荒的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
但是，一次可以，但并不意味着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赠送甜品就可以忍受了。南泽一直不厌其烦的赠送甜品，东野忍到了第三天，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站在门口的南泽一脸震惊，情绪有点低落，头顶好像有一双无形的耳朵垂了下来，莫名带上了几分可怜：“为什么啊？”
这一刻，东野莫名心虚，但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如果不拒绝才糟糕吧。
“虽然很抱歉辜负了你的期待，但我不喜欢甜品。”他很直白的告诉南泽。
然后，他就看见对面的青年犹豫了片刻，再次看了他一眼，才一副很宝贝的样子把盒子收起来。
南泽很不可置信，“居然会有人不喜欢甜品?！”他可是把自己最喜欢的口味都分享出去了诶！
“我很感谢你把亲手做的甜品赠送给我，”有些心虚的东野此刻格外真诚，“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
“不过，居然有人现在还热衷于甜食吗？”东野望着南泽的眼神带着震惊，又留意到南泽比自己矮上一截的身高，和圆乎乎的娃娃脸，不由得生出几分怀疑，真诚发问，“你几岁了？”
“22。”南泽死鱼眼。
“所以为什么你还会喜欢甜品啊？”东野疑惑发问，“吃多了真的不会腻吗？”
南泽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喜欢甜食是人类的本能！”
“甜食才是王道！”他目光坚定，信誓旦旦。
或许是被南泽热血沸腾的样子感染了，东野心中也不知为何骤然升起不知名的、捍卫某种立场的使命感。他自上而下的与南泽对视，那一刻，空气中好像有火星迸射：“不，放盐的食品才是正统！”
两人都感觉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们不知道，这种行为的性质放到隔壁种花家，叫做甜党与咸党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它来自基因，但也是文化的沉淀，根深蒂固程度堪比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具体表现为可以为了咸甜豆腐脑战上十页。
“决战吧！”
原本隐隐有雏形的友谊小船，此刻正在四处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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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和南泽入校成绩都是相当中规中矩。他们都是在平日里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路人”，是艺术作品中主角大放异彩时的赞叹者与围观者。
——不过，面对优秀的人，确实很难不生出憧憬之情。
“哇——这也太帅了吧！”看着连带着班长在内的五人救下教官的场景，南泽的眼神很亮。
下课以后，他兴致勃勃的凑过来：“东野，你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东野原本坐在窗边的位置，一手撑着脸，一手拿着笔，望着窗外的大楼间的半角云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刻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他不得不转过头来，有些无奈。
东野很心累，东野不想说话。
他讨厌麻烦，所以从小到大以来他一直过着一成不变的、如同温水一样的生活。偏生南泽的存在将这种平衡彻底打破了，这让他很不适应。
但是每每当他决定疏远南泽的时候，这个青年却出乎意料的敏锐和迟钝。他似乎感觉到了东野的疏远，却没有如东野所愿的识趣离开，而是愈发热情洋溢的往他身边凑。
这反而让东野有点良心不安起来，此刻不得不绞尽脑汁的从大脑中下意识闪过的无数尖锐话语中扣出一句相对温和的回复。
“或许是因为他们足够努力?”东野的声音有点飘，他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显得过于敷衍。
南泽却若有所思，很显然当真了。
“那一定是，相当努力吧……”南泽感慨着，眼神却有点怅然，语气中的一直燃烧着的活力似乎暗淡了片刻。
东野知道为什么。
他们的寝室相邻，学生宿舍的隔音都相当一般，加之他的听力又很好，自然知道南泽每天都会早起给自己加练。
警校的教官经验丰富，高强度训练之下，一天结束后大部分人的体力都被压榨的干干净净。这时宿舍的小床就显得格外可爱了，很少有人拼了命一样的主动加练——所以南泽可谓是相当勤勉了。
但是，南泽的成绩还是很一般。
这显然不是努力的问题了。
东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莫名觉得，此时的南泽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呜咽着缩到角落，又假装若无其事的跑出来，但垂下的耳朵和尾巴却反而欲盖弥彰。
“没关系，”他干巴巴的安慰了一句，想接着说下去却突然卡住，话语含在口中，思索了半晌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以一种相对委婉的方式说出来。
——有的时候，付出并不会得到与之相配的结果。
东野确实不擅长说柔软的空话。他只擅长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用一针见血的言语让某些天真的家伙面对现实的毒打。
南泽是个坚强的大人了，是时候面对疾风了。东野很冷静的想。
但是，沉寂已久的良心突然刷起了存在感，他的心底居然诡异的生出一丝不忍。这个富有诱惑力的想法最终还是被放弃了。
……这么纯的憨憨，能安全长大实在是不容易，他就当是保护珍惜物种吧。
“没关系，我会和你一起努力。”如果这种天真能一直保持下去，也不是一件坏事。
南泽的眼神重新亮了起来。他豪爽的拍了拍东野的肩膀：“不愧是我的朋友，够义气！”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了?”东野决定再做一次努力。他侧身避开了南泽的手，发出灵魂质问。
“诶?不是吗？”南泽黑人问号脸jpg.
东野沉默着撇过头，试图用这个表现让南泽心领神会。
南泽恍然大悟（?）
“我懂了！”他右手握拳，敲上左手手心，“你就是典型的——傲娇！口嫌体正直！”
下一刻，他严肃起来，自顾自的开始忧心忡忡：“不过，东野，像是这种属性，其实和美丽可爱的jk更搭哦，男孩子这样不坦率很容易单身。”
“唔……不过没关系，”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作为好哥们，我会帮你做参谋的！”
东野：……
“我不需要参谋，也不需要‘好哥们’”东野缓缓扯出一抹核善的微笑，“未来很长，我现在只想揍你一顿。”
“所以这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吗？”南泽若有所思。
东野：……
据某不知名的同学所言，那天他看到有两个人风一样的冲出教室，前者一副很天然的样子，一脸困惑，后者的笑容泛着黑气，穷追不舍，场面一度非常失控。
……
两人绕着校园奔跑着。脆弱轻柔的粉白花瓣在两人身侧流连，又被行动间带起的风裹挟着推远，转瞬即逝。
跑了不知多久，他们的体力已经告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最终气喘吁吁的停下，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到了一个偏僻的、从未来过的地方。
樱花树织成一片梦幻的绡纱，有风徐来，天幕疏阔，落樱万点，像是一场早春的雪。
东野和南泽不约而同的抬头观望。树冠下的光影交错变换，像是细碎的金子在两人发梢滚动。
“今天的樱花，挺好看的。”东野突然开口。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朋友似乎也不错——起码以他自己的性格，估计会待在教室里发一整天的呆。这么好的景色，如果错过，那也太可惜了。
南泽似有所感的侧目，正好看到东野脸上淡淡的笑容，也同样笑了起来。
“嗯，确实。”
时间好像在此刻慢了下来，就连阳光都柔和了几分，映在少年人眼底，染上了奇异的绚烂。
“等等……我们要马上回去！”南泽突然开口，打破了静谧的气氛。
他的表情一瞬间与名画《呐喊》高度重合，扯着东野就往回跑：“快上课了！”
东野也如梦方醒，反过来拉着南泽向前跑，顺便补了一刀：“关键下节是鬼冢教官的课。”
“先别说话了，赶紧跑！”
·
东野发现，自己的宿舍开始被南泽占领了。
桌上多了几本没看过的书，柜子里藏了几盒自己不热衷的甜品，医疗箱中短缺的药品被悄悄补齐。不过，最关键的是——
“南泽，不要坐在我的床上吃零食！”东野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南泽，突然语塞，半晌才有气无力的补充，“至少，不要吃会掉渣的饼干之类的……”
——对，南泽开始占领他的床了。
南泽看着手中最后一块小饼干，犹豫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的在下面虚虚的托着，然后整个塞到嘴里，然后一边嚼一边把床单上的饼干屑拍干净，然后对东野竖起大拇指：“你看，这样就没问题了！”
东野一时语塞。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只能同流合污了。秉持着反正都要收拾不如放肆一次的摆烂原则，东野也坐到了床上，加入了蹂躏可怜床单的阵营。
——底线就是这么被一点一点拉低的。和南泽相识以来，多年龟毛被治愈大半，从一开始连床单有个褶皱都要抓狂一回，到如今心如止水佛光普照，只需要一只像是柯基一样热情且不拘小节的好友。
“马上又是周末了，你有什么打算吗？”东野懒洋洋的倒在床上，抬起头看着南泽，主动挑起了一个新话题。
“我嘛……”南泽的目光微微向上，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大概还是勤加练习，同时看一些书什么的？”
“反正肯定是宅着。”
东野忍不住笑了，连带着目光染上了几分笑意：“你那样还叫宅？怕不是对日本的宅文化有什么误解吧？”
“诶——被发现了！”南泽开始耍宝，故作严肃的比出刀子的手势，“看来只能灭口!”
两人笑闹了一通。
“不过，南泽，太努力了反而过犹不及。”东野严肃下来，重新坐直，与南泽对视，“你需要放松一下。”
南泽却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没事!”
东野：盯——
南泽挠了挠脸，干笑着试图转移话题：“啊哈哈哈……最近那五个人好像弄坏了鬼冢教官的友人的孩子的车，现在被处罚了……东野你怎么看？”
东野：盯——
“……好吧。”南泽破罐子破摔，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唔……突然说起自己的理想什么的还真是难为情啊……”
“放心，就算是你说你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穿越到木叶村，追逐你的偶像迈特凯的脚步，走向穿绿色紧身衣的青春之路……”东野话说了一半，下一秒话风一转，“好吧，这种说法我不会信的。”
“你记错了吧？”南泽有些迷惑，“我的偶像明明是波风水门来着……”
下一刻，他脑子转过弯来，终于意识到东野是在讽刺自己。他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不要这么说嘛，迈特凯也很好啊。”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了，南泽也没有扭扭捏捏逃避的意思，深呼吸了几下，有点尴尬的移开视线：“不过……也许可能应该大概，有那么一点意思？”
东野以父爱如山……体滑坡的眼神看着自家蠢儿子（？）南泽。
“没事，你说。”为了表示重视，东野重新坐了起来。
“啊……”南泽破天荒的拘谨起来，又揉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我想尽自己所能的让每一个人都幸福，为此我可以放弃我的一切，哪怕是……”
随着话语的继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虔诚与肃穆，像极了被镌刻在油画上的信徒——即使为了心中的神明献祭自己也甘之若饴。
南泽坐在唯一被阳光笼罩的地方，原本温暖热情的笑容，此刻被明亮的光辉映衬着，无端显出几分虚幻。
——不能让他说下去了。
——必须打消他的念头。
——否则他会为此送命的！
心跳逐渐加快，呼吸开始急促——东野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恐慌。
“南泽！”东野的语气带上了命令式的严厉。
拍在南泽肩膀上的手不断收紧。
“果然有点中二对不对……嘶！”南泽还是没有意识到一切的严重性。他注意到好友的情绪不对劲，即使吃痛也只是皱着眉，轻轻掰开了东野的手。
“东野，你弄痛我了诶！”他抱怨着，眼神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关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温暖的关切却像一盆迎头浇下的冰水，让东野猛然清醒过来。
东野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几次，尽力让自己平和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用和以往无异的语气，很认真的对南泽说：“这个梦想很好，换一个吧。”
“为什么啊？”南泽满心疑惑的同时也有了几分火气——毕竟任谁的理想被毫不留情的否认，都不太可能开心的起来。
“南泽。”东野的情绪调整能力很强，此刻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他很认真的与南泽对视：“我只想问一句，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会让你送命的？”
南泽坚定回望：“我知道。”
“你先听我说两句吧。”东野叹息，他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一副沉静的样子，目光遥遥的望着窗外。
“我家姑且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警察世家了。我的爷爷是警察，我的父亲是警察，我的兄长……也是警察。”
说着说着，他苦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好奇，明明我的性格比较懒散，其实不太适合从警，却还是跑到警察学校了吗？毕竟是家学渊源，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南泽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失礼的打断东野。
“然后啊……他们都死了，为了他们的大义，死无全尸。”
“我的爷爷因为冲进火场救人，重度烧伤，不治而亡；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我见到的时候只剩一个骨灰盒；我的兄长进了爆处，拆弹的时候出了意外，我当时正好在场。疯了一样的在废墟里挖了好久，什么都没找到。”
“南泽，你和他们……很像，真的很像。”恍惚间，数张面孔与好友的面孔重合起来，模模糊糊的化成了一张黑白照片。
东野闭目，掩盖了眼中的神色，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是像他们一样高尚的人，什么操蛋的大义，我从没有过。在我看来，所谓‘大义’也不过是一种被包裹的光鲜亮丽的道德绑架，就是为了让你们这种傻瓜争着抢着往火坑里跳。”他破天荒的骂了一句粗口。
“毕竟，总归有人要去送死的。”
东野又重新躺了下去，背过身，声音很轻：“我就是个普通的小人物，只想让自己在意的人活下来，守着一亩三分地就很满足了。”
东野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就是这样，没有为国争光的志向，没有为民请愿的勇气，也没有改天换日的决心，只是循规蹈矩，独来独往，懒散度日，端一杯冰美式，能坐在窗前看一整天的书。
热血之类的东西，早就和他绝缘了。
……
随即是漫长的沉默。
“原来东野你真的是个傲娇啊。”南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假到东野不忍直视。怒气还没升起，就连带着刚才的emo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没问题！”南泽再一次笑着竖起了大拇指，“我可是相当热爱生活的！”
言下之意，就是世界很美好，他要好好活着。
却避而不提理想的事情。
“还有，未来有无限可能哦，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呢！思——路——打——开——”南泽搞怪的摆出一副拥抱蓝天的姿势。
“噗。”东野忍不住笑了。
“开心一点了吗？”南泽的眼神很亮，让人幻视出一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狗子。
“从来就没有不开心过好不好。”东野死鱼眼。
“诶——”南泽大呼小叫，“太不坦率了吧——”
“呵。”东野拒绝和南泽交流。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又天南海北的扯了一些有的没的，再次放松了下来。少年人的笑容似是能将暮春点亮。
说着说着，东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横滨的中华街挺有名的，正好，我假期要到那里去探望亲戚，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带手信。”
“那肯定有很多!”说到这个南泽就精神了，他一样一样的列举，如数家珍，“绿豆糕、桂花糕、凤梨酥、驴打滚、茯苓糕、定胜糕……”
“唔……不过最想要的果然还是青团。小时候我母亲给我做过。是一样相当好吃的甜点呢。”南泽不想让东野太过破费，纠结了一会儿之后选定了一样。
“如果正好看到一样，就帮我带一份吧。”
“怎么都是甜品……算了。”东野拿这个无可救药的甜食控没辙，只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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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中华街。天气晴朗，人群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东野辗转问了好几家，都说离清明还有一段时间，青团还没有备好，只得买了几样其他甜品代替。在往新干线的方向走的路上，他拨打了南泽的电话。
“喂？”身边人声鼎沸，东野不得不提高了一点音量，“南泽，现在时间还早，青团我没有买到，就另买了其他几样。”
“哦……那可真是遗憾啊，”电话那头，南泽消沉了片刻，又重新精神起来，“那有什么呢？”
“唔……让我看看。”东野用肩膀夹着手机，伸手翻袋子，“凤梨酥、桂花糕、绿豆糕……”
“哇——真棒诶！”南泽一本满足的听着东野一一列举的甜点种类，不由得真情实感的提出建议，“东野你真的应该尝一尝甜点，尤其是青团，一定能让你体会到甜食的美妙的！”
“你还真是不遗余力的给我卖安利啊。”即使对面看不到，东野也摇了摇头，打趣的笑了起来，“如果我还不答应，你怕不是要跳起来塞我嘴里？”
东野很高，有187cm，南泽则是卡着身高标准线进入警校的，仅仅163cm。
此时身高被cue，南泽炸毛了，他冷漠道：“我只会砍腿。”
“噗。”东野很无良的笑的更开心了。
“下一次有空，一起来买吧。到时候再争论也不迟。”
青年越走越远，带着笑意的声音被淹没在了重重人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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